我只聽命于生命的需要
一個(gè)記者問我: “你怎樣分配寫作和作畫的時(shí)間?”
我說,我從來不分配,只聽命于生命的需要,或者說遵從生命。寫作時(shí),我被文字淹沒。一切想象中的形象和畫面,還有情感以至最細(xì)微的感受,都必須“翻譯”成文字符號(hào),都必須尋覓到最恰如其分的文字代號(hào),我的腦殼便成了一本厚重的字典。
漸漸感應(yīng),語言不是一種相同的工具,而是交流的隔膜與障礙——一旦把腦殼里的想象與心中的感受化為文字,就很難通過這些文字找到最初那種形象的鮮活狀態(tài)。(剩余623字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