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女性的處境里,重新找回語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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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社會學家上野千鶴子
我時常好奇自己是如何從一個“戀愛腦”變成“女性主義者”的。這個過程就像一次漫長的入冬,于微時變得對環(huán)境敏感,一度錯覺是自己變得脆弱。
僅三四年前,我還會毫不猶豫地為了戀愛翹課、決定找工作的城市,會在男友劈腿后毫不猶豫折返回去,向對方乞憐。
不知何時起,我發(fā)現自己學會了果斷喝退騷擾者,而非像以前那樣忐忑惶恐;會主動成為理發(fā)店里唯一一個女理發(fā)師的顧客,哪怕她技藝尚新;會不自覺地關注更多女性權益相關新聞和選題;也會積極鼓勵自己的母親離開長滿腫瘤的婚姻。(剩余7926字)